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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抹晨曦透过深巷缝隙，深入笼罩在黑暗之中的弗朗西斯，照亮宁修远苍白脸庞。
他容貌枯槁，肌肤干瘪，身体僵直，已然油尽灯枯，气息奄奄。
如果不是那微微起伏的胸膛，怕是所有人都会认为他已经死了。
偏偏就是这行将就木，他依旧愤怒的发出最后的呐喊！！！
不，这不是呐喊。
微弱的气流声，从他口中吐出，甚至听不清他在说什么。
隐隐绰绰间，只闻他吐出最后几个字：
——“知道即失效。”
知识是超凡力量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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