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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放心，咱们接待处也隶属于国异部，不会让你赔的，”封橙保证道，还看向余贡碧，后者也点头应和，“一级的灯虚灵不是问题。只你这进化的方向似乎出人意料，副处和王部长大概在商议你后续培养的方向。”
米青闻言目光一转，“我可以听令行事，但可控不可控就不能保证了。”
封橙：“……”
余贡碧：“那你放心。可控有可控的用法，不可控有不可控的用法。副处如今对你，怕是心中已有数个不同的方案了。”
“哦，”米青无语凝噎，她选择闭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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