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专家一连又问了好几个问题，但是楚湘儿的回答依旧是那两个字，没有。
一向没被难倒的专家这次也不禁紧蹙着眉头，眼底尽是忧愁和不解。
他从楚湘儿的表情里面没有看出 变化，也就意味着楚湘儿说的都是实话。可是现在的种种证据几乎都已经坐实了楚湘儿的动机和行为。
难道他学术研究的还是不够透彻？
他唯一没有想到的就是，楚湘儿说的都是实话。
专家烦躁的揉搓了一下头发，长叹一口气，依靠在凳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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