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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北方的客户？南方的客户就不需要这个功能了吗？”人群里一个魁梧的中年男人问道。
他的声音很低沉，皮肤黝黑，满下巴的胡茬子，剃了寸头，有脸还有一道短粗的伤疤，面目凶狠。
只是很快地看了一眼，讲解员就有点被吓到，完全忘记了自己说到哪里，颤抖着嘴唇问道：“这位贵客，我是说错什么了吗？”
男人冷哼了一声，言辞犀利地问出好几个问题：“当初不是说十号开售吗？为什么又要改到八号来？这个机器真的都生产好了吗？该不会拿回家一安装就坏了吧？”
“这，这开售日期是领导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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