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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‘一加一等于一’啊?”古哀明白了向恒的意思,解释道:“我现在,包括刚才所说的‘一加一等于一’只是在回答你的问题,复述你说过的话而已,并没有任何学术的意思。”
说完,他顿了顿,转变了一下自己的思想说道:“一加一等于……一加一等于……”
他也说不下去了。
“你看,只要我把这句话的重点放在‘一加一’这个问题的本身上,我是不可能说出‘等于一’这个答案的。”
向恒的表情慢慢冷静了下来,他看着古哀手腕上的手珠,想象着刚才珠子合二为一的场景,再次说出了那句他说不出来的话。
“一加一等于一。”
随后,他将视线移到别处,嘴里念念有词,终于,再次说出了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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