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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安看着罗曼诺夫，霎时，一股如威如狱的古老毁灭气息从他身上迸发而出，罗曼诺夫感受着他的目光，就像是在直面一尊杀意满盈的凶神。
罗曼诺夫已然浑身僵硬，动弹不得，再这样下去甚至心脏也要停止跳动！
好在下一刻，莫安就收回了自己作为毁灭日的气息，罗曼诺夫那僵硬的身躯也软了下来，双手撑在吧台上，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。
莫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，递给她一杯水，“怪不得一个月前还有特工从我店门口走来走去，这个月就没有了，原来在这等着我呢。”
艰难地将杯中水一饮而尽，罗曼诺夫声音沙哑道：“一个月前神盾局对于九头蛇间谍一事处于秘密调查阶段，局长觉得适度的监视是有必要的，而上个月已经基本调查完毕，与莫先生说的一点不差，因此就放弃了对您的监视。”
“我今天来，是代局长向您道谢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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