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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辈子, 路楠入职的时候，飞翔广告就已经是源川的经销商了。
所以她并没有机会见到诸如今天这般, 陈骁和杨总的谈判过程。
路楠不由得好奇, 那么……那时候的陈骁，是找了谁来打配合的呢？
肯定不是潘莎莎，名义上潘莎莎她叔同样也是源川经典酒（海临市奉云县）的经销商, 但是合同金额没有这么大, 陈骁不会让她知道杨总这边还能拿到多少额外的补助——哪怕潘莎莎心里肯定有这个猜测，但是具体细则和金额她是一定没机会知道的。
也不可能是陈璐, 因为陈璐是做和谐酒系列的, 并且已经对接了格林贸易。
王晓雪的可能性也不大, 因为办事处默认她和陈璐一样, 是做源川和谐酒的团购线, 而且路楠客观评价, 王晓雪说话做事有点‘没头脑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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