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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个运动项目，各国的运动员互相之间都认识，毕竟每场国际赛事上碰到的人几乎都是老面孔，想不认识都难。
更别提花样滑冰，每场大赛后还有一个表演滑，运动员之间熟悉到都可以直接搂搂抱抱的程度。
所以在一众熟悉的花滑选手中多了一个不认识的人，唐哲扬自然会注意到。而且当时季尤佳出意外的时候，凌怀比唐哲扬的反应还快，率先冲到了栏杆处。
当时唐哲扬因为满心惦记着摔倒在冰场上迟迟没有起来的季尤佳，对凌怀并没有过多关注。直到世体运会结束后，发现帮中国队取得唯一一块金牌的选手有点眼熟后，他才想起，他们之前在花滑女单的赛场上见过。
也许是印象比较深刻，以至于一年多没见，他仔细打量过后，还能认得出凌怀。
唐哲扬没有再继续之前的问题，“你是只看女单比赛吗？”
凌怀装作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，“这话怎么说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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