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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鸦露出苦笑，“在回答这个问题前，有件事墨鸦想问大人，若是墨鸦反悔，选择逃之夭夭会怎么样？”
“这个回答现在还重要吗？”秦煊不答反问，甩出独属于墨鸦的那张招募卡片。
“说的也是。”墨鸦抬手接住，虽诧异于卡片上会有自己的画像，但还是学着弄玉之前的样子，咬破手指，鲜血滴落卡片。
令墨鸦震惊的一幕出现了。一旁的白凤见墨鸦竟然真的签约，也是倔强的咬破手指，将血滴在卡片上。
“你这又是何苦呢，现在姬无夜已死，夜幕群龙无首，你完全可以借机脱身。走出这个泥潭。”墨鸦心中既感动又有些无奈。
白凤傲娇道：“我去哪，还用不着你过问。白凤自问本事不下于墨鸦，愿追随大人，还请大人成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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